就在闷热的天气里连线。
费渡放下手机,金丝镶边的镜片划过一道光。
费总食指伸上鼻梁推了推眼镜:“师兄,我有一些话想和你说。”
难得和猫和平相处的骆闻舟拍掉正扯着费渡头发的爪子,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问:“怎么了?”
费渡撑起身,就这这个半躺在骆闻舟怀里的姿势缓缓道:“哼,都怪你。也不哄哄人家。”
骆闻舟最近一天到晚忙着写事后报告,大会小会开个没完,难得有空回家和费渡温存一下。完全不知道这几天网络上因为这个熟悉的开头炸成了什么模样。
此时只好目瞪口呆地看着费渡。
费渡眼底的笑意慢慢铺陈,不紧不慢道:“人家超想哭的,捶你胸口,大坏蛋。”说着竟真伸出一根指头在骆闻舟胸口点了点,隔着睡衣感受到颇为中意的坚韧胸肌。
骆闻舟摸上费渡的喉咙,眉头皱成一个“川”:“你今天吃的什么药?”
莫名而来的一种紧迫,费渡尽量放松身体,似笑非笑地震动声带:“咩,捶你胸口。你好讨厌。我想要要抱抱。嘤嘤嘤哼,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费渡推开骆闻舟扶着他喉咙的手,坐起身来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骆闻舟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
费渡看着骆闻舟道:“大坏蛋,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