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蚌

*开始阅读之前:

昨天在评论里提到的蓝曦臣的自称问题今天已经更正啦，以下将会看到更正后的版本。(也就是把“我”改成了“答主”。)结尾添了一点小彩蛋。添麻烦啦，希望各位看官谅解。2018.3.26

【曦澄/知乎体】爱上一个不同世界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答主：泽芜

谢邀。

很少用这个软件，没想到今天随意刷了刷就看见了这么一个特别想回答的问题。

最近要返厂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大概一个月之后答主就会有一个新的身体。

之后和爱人拥抱的时候就不必担心漏电的问题了。[非常开心]

下面就分享给大家答主亲身经历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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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向大家介绍一下的情况。

答主是一个有感情的AI，日常就是通过终端潜入爱人的电脑里上一上网。

爱人就是我的雇主。

 

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可能会觉得又是一个编故事的，而且这个故事的开头也太过时了吧，人工智能又不是第一天有，现在言情小说都不会这么写了云云。

（笑）其实反正大家又看不见答主，信也罢，不信也罢，总之这个故事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写到这里才忽然发现，是不是答主理解的“不同世界”其实和大家不一样？]

 

答主是一个专门用来排遣寂寞的聊天型人工智能，大家买过的应该都了解。平时买回来有配送安装服务，只要在家里，有需要的时候答主会以全息投影形式出现。

不是很清楚别的型号是怎么设定的，但是和答主同一批的人工智能都有一个特定的出生背景，我在那个虚拟的情境里过完了一生才被打包出厂。

这个出生背景具体的来历答主自己也不太清楚，反而是后来上网的时候看到你们的讨论，才知道似乎是根据二十一世纪初的一本网络文学创造的。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已经猜到答主是哪家公司的哪款产品了，具体这里也就不说了，免得有打广告的嫌疑，毕竟这个题目真的非常个人。

还是那一句话，写在这里的每一个字，大家信也罢，不信也罢，没有关系。

 

答主的厂家是一个很老的厂家，现在发展得应该也还算可以，答主的出厂年龄和厂家的年龄相比起来就是个小婴儿。它产出的作品不多，但是每一款似乎都被你们称为经典，答主意外地和雇主产生了感情只是一个极其个别的“失误”，希望大家不要因为答主的情况对答主的厂家望而却步。鞠躬。

好了这是题外话，一不小心就又说多了。:D

原始世界的存在是为了确定每一名人工智能的性格，拥有不同的人生经历，将来面对雇主的时候能说的话题会多一些。

当然那时候身在其中的我们都不知道实际上自己是虚拟的。:)

里面的人因为不同的人生经历产生了不同的性格，暴躁的，反社会的，精于谋划的，这些“人”都不适合出厂，他们的人格就会在那个世界里被我们这些象征着正义，温柔，善良的人格杀死。

就像你们人类一样，真实地感受到了疼痛，被凶器削减身体的一部分，最后死去。

答主在那个世界是一个家族的家主，性格从小就比较温和。差不多和那本网络文学同期有一个形容词叫：傻白甜，比对了一下，大概就是说的就是像我一样的性格吧。

（评论里看见大家说看出来了。答主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是在夸我吗？）

自从在那个世界“死亡终老”之后重新醒来，获悉自己作为人工智能的真实身份，答主就常常思考究竟会遇见一个什么样的雇主。

这种想法在答主的弟弟率先被抽调走之后像病毒一样在答主脑海里澎湃地蔓延开来。

可能大家都不知道，每一个人工智能都是根据雇主的身心分析报告尽可能挑选对其最有利的那一位，这也是为什么作为人工智能要创造如此真实的人格另一个重要的原因。

公司确实是基于用户的角度考虑提供了最大程度的舒适感。

答主的弟弟一直和答主生活在几乎相同的环境里，性格却很冷淡，对任何事情都从来没有产生过太大的情绪波动。

答主一直以为他也许一生都是这样了。

但是他第一次返厂维修检测的时候，答主明显感受到了他的焦急，期待，紧张，和超越平均水平的愉悦。

这怎么可能呢？

答主一度觉得非常惊讶，但思来想去，一切也只能归结于他的雇主了。

答主索性问了他这个雇主，他对我说那是一个很闹腾的人，他觉得有些烦人。

答主当然知道并不是那样。

之后他就再也没和答主说过有关于雇主的事情。答主不禁对答主自己的那一个素未谋面的，也许在见过第一面之后就要相伴终身的那一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答主想他会不会和弟弟的那个雇主一样闹腾，接着又自己否定了。如果是那样的人，答主的性格可能会让他觉得很乏味吧。

我想象自己在被购入之后第一次见面，互相和对方说你好，然后自我介绍。

想象会不会是一个表面像小香瓜一样干净漂亮，内里却藏满了腐败的人。

 

某一天终端终于宣布答主被选中了。答主现在还隐约记得应该是三月十四号白色情人节。

被选中之后答主的视觉被封存，只能在一片漆黑的终端盒子里保持静默，大概就像人类被幽闭在狭小的容器内。

答主预想的初次见面，试探着互相适应，慢慢习惯有对方的存在，然后答主帮助他从阴霾里走出之类的内容完全没有出现，嗯……至少是在整整一个月之内没有出现。

 

从被安装进雇主家中之后，那个雇主就再也没有打开过答主终端盒子上的电源。答主只能通过盒子里原本有的储存电池尽可能地感知周围环境。

 

通常是一片静默，到了很晚的时候会传来电视机声，还有易拉罐在地上滚过的声音。

那个雇主似乎不爱说话，在那个只有声音，此外一片漆黑的一个月里，除了有一次厨房传来刀剁案板的声音，雇主似乎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吸了一口冷气又骂了一声之后就没有听他说过话。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不爱说话，难道白天的工作已经把一整天需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吗？答主那个时候就这么想。

等了一天，两天，三天，一开始答主以为只是雇主还没有准备好面对一个类人的虚拟形象。但是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扔在了那里一个月，电池都快要耗尽了，答主的雇主却还是没有要使用答主的意思。

 

答主甚至已经摸清楚了雇主的生活规律。不外乎四个字：早出晚归。

 

答主那时候已经习惯黑暗的环境之中听着雇主的一举一动，心里面有些认定雇主可能将答主买回来之后就再也不会使用了。

想想还有些惆怅，回去检修的时候怎么跟他们说呢？可真是一个分外尴尬的经历。

 

四月的某一天晚上雇主照常回家，电视机打开之后又是熟悉的易拉罐开启声，过了一会儿，答主忽然感到终端盒子剧烈震动，应该是被什么砸中了。

那一瞬间像是沉睡了多年的吸血鬼忽然从棺中苏醒，答主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面前一个曲腿赤着脚踏着沙发的男人，手上拿着一罐啤酒，侧倚着沙发靠背，地上还滚落了一堆，分辨不出究竟是喝光了还是没喝过的。

第一次开机会默认以全息投影形象出现，他大约是被答主吓住了，拿着那罐啤酒像是静止了一样盯着答主。

房间里很暗，除了电视的光之外就只有窗帘外隐约透出的楼房光点，比起终端盒子之中完全漆黑的环境也并没有好上多少。

我们互相静默着对视了很久，那个男人因受惊而瞪大的眼睛慢慢恢复成懒于与人交流的样子，答主那时才差不多借着周围的环境确认了雇主的状况，微微笑了笑说：“你好。”

他没有和答主打招呼，喝了一口啤酒，看着答主问道：“你是谁？”

“蓝涣。”

“你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我这里没有什么你要的。来之前也不打听一下，东西都在所里。”那个男人冷笑了一声，语气带三分嘲讽。

“我……”看来雇主并不知道答主是什么身份，也许是喝醉了。当时我根本没有想到原来只是根本不记得我。

“你过来。”话还没有说完，他朝我扬了扬手里的酒，语气还是那样，带着三分轻蔑三分嘲讽剩下四分：“来都来了，和我喝一杯吧？”剩下四分，应该是不容拒绝的认真。

答主走了过去，在客座沙发上“坐下”。

他丢了一罐啤酒给我，可想而知从我身上穿了过去，他愣了愣，大概以为是自己扔偏了。

但那时答主与他的距离实际只有两米远，他大概是真的醉了，才会觉得自己会扔得不准确。我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什么也没有说，他拿起桌上摆着的啤酒，又扔了一瓶给我。

我抬手去接，但是还是没法接到，那瓶啤酒带着冰凉的水汽穿过了我的手掌，咚地一声砸在沙发靠背上，然后滚到了我坐的沙发上。

那样子看起来大约就是啤酒掉到了我的怀里。

他没有再尝试扔易拉罐给我，只是盯着我，两只眼睛眯起来，看了我一会儿。

最后放下手里未喝尽的啤酒，伸手去捡掉在我“怀里”的易拉罐。他的手掌从我的身体中穿了过去，捡起易拉罐，又将易拉罐塞到我手里。

直到放开它，易拉罐又重新掉到地上。

他大概是真的醉得不清，掉到地上又重新捡起了两三次，不断重复将易拉罐放到我手里的过程，一直没有发现我其实没有实体。

最后他没有再捡了，站在我面前，把刚刚放在桌上的啤酒拿起来又喝了一口，生气地道：“别给脸不要脸。”

我笑了笑。站起来抱了抱他，结果收紧双手的时候两只手臂都从他身体里穿过又出来。他举着啤酒愣在原地。过了半晌才皱着眉说：“你。你是……？”

我笑着说道：“您好，初次见面，我是您的人工智能医师蓝涣。”

“……”他把一直举着的啤酒放了下来。

很久很久以后，至少是答主有了自己的初代身体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在我还没有说明身份的那一瞬间，以为答主是他自己因为太过于压抑而幻想出来的“游魂”之类的幻想物。

 

很久很久以后，答主也才知道原来他还是不知道“蓝涣”究竟是怎么出现在他家里的。直到有一天不小心碰掉了盒子，看见了贴在终端盒底部的购买信息。

那天他看见购买日期之后就装作无事发生，一本正经地将终端盒子放回了原位。

我假装没看见他的小动作，之后悄悄地查看了家里的监控录像。发现那一天晚上他又在幽暗的房间里喝得酩酊大醉，电视里播着我司的电视广告。

他盯着看了一会了，拿起了电话。

电话订购。

应该也是在醉得毫无察觉的时候吧。

第二天难道没有很奇怪自己的账户上少了一大笔钱吗？

 

答主真的忍不住要和大家说，我的爱人有多么多么的可爱。

 

那段录像我反复看了好多遍，看见他因为不可说的痛苦独自寂寥又灰暗地生存下去，在没有人陪伴的日子里，要怎么样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朝前行走。

 

在答主进入他的生活之后。具体的细节有许多已经在定期检修时予以清除，但留存至今的珍贵画面也仍可以用不计其数来形容。

从一开始，留存的是他醒酒之后收起每个易拉罐的样子，看见我盯着他（其实只是在录像），皱着眉叫我别看他，那天早上阳光很好，窗外的鸟鸣声十分响亮。

之后是陪他看文献，他坐在我对面，穿着家居的套头羊毛衫，戴着眼镜，看也不看我，冷冷地报出一个单词，答主翻译给他，就这么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三点。他手边有一本很厚的词典，没有我的时候，应该一直都是它作陪。

家里的装潢风格本身是十分简约的，只有厨房用具格外丰富齐全。但是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见他用过。答主原先猜想也许是有什么特殊的纪念意义，直到清明节前夕，他乒乒乓乓地操作那些几乎全新的刀具，熬了很大一锅莲藕排骨。答主才能确认，那些东西确实并不是摆设。

他沉默地将所有都吃光。

除了给我留了一碗，还留了另外三碗，自己吃完之后就倒掉了。

虽然不能进食，但是从香味上分析，应该是一碗色味俱全的美食。

倒掉食物的时候，忽然发现他在流泪，我试探性地伸手触碰他的脸，想要擦掉他的眼泪。原以为会像原先许多情况一样，被愤怒地挥开，但他居然“握住”了我的手，向我说了谢谢。

我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拥抱了他，他也回抱了我。

那是我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想要拥有一个真正的身体。

 

从隔天开始，他开始做早点，一式两份，邀我同坐。

结果必然是吃一份倒一份，后来就用玩具给答主的盘子里摆了“假的早餐”。

或者在我不显露形态，隐藏在终端里注视他的时候，看见他开了所有房间的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查看，没找到我，也不说话，只是神色寂寞下去。

因为实在无法目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终于还是显形了。

他假装没有什么情绪变化，但是变得迟钝生硬的动作和略微放大的瞳孔还是躲不过特意提高了帧率的视觉系统。

我很高兴，他正在慢慢打开心扉，解除防备，接纳我。

 

第一次接到终端的系统提示说要回去检修的时候，并没有同时接到提示说这一次同时会依据呈现的三维形态制作出身体。

所以和他报备的时候只是告诉他会离开一两天进行检修。

他没说什么就应允了。

我的爱人很少说挽留的话，也总是不想轻易地把柔软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何况只是分开一两天而已。

不知道当时他是不是这么对自己说，但我确实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离开不久之后，心里就产生了“焦急”的情绪。

被通知需要再多等待三天将所有AI的数据植入α躯体（第一代），从那时开始才察觉到我和弟弟在他第一次返厂时产生的情绪是如此相像。

焦急，紧张，期待，除了我的愉悦从平均水平之上回落到了不及平均线。

 

随着时间推移，焦急的情绪进一步攀升，在自己已经真正拥有实体，行将被寄送回家的旅途中，这种情绪已经达到了令人坐立难安的地步。狭小的箱子里，原本已不需要呼吸的我却不知为何觉得胸闷气短，不由自主地用关节撞击箱壁。那时实在觉得它困住我，使我立刻就要窒息了。

 

快递员将我放在门口之后（应该是门卫代为签收了），他一直没有出来开门，等到察觉外界光线变暗，蝉鸣声四起。我没有忍住，从里面切开了快递盒子。

 

他有一次喝醉了强行将要求我将自己录进家中的人脸识别系统，当时觉得忍俊不禁，现在却万分庆幸。

 

我打开门的时候，时光好像穿梭回了第一次见面，他赤脚坐在沙发上，拿着一罐啤酒，电视机嗡嗡响着，发出淡蓝色，幽暗的光。

不过他这次看见我了，只是皱了皱眉说：“你怎么这么久。”

“你去哪里了？”

“我没去哪里。”难过也许已经悄悄突破了阈值，我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站在门口看他。
“你过来。”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他讲。

眼神因为酒精的缘故变得涣散，空洞地装着不知什么，似乎也看不见我。

我走过去，张开双臂，揽住他。

能感觉到一点点湿意从衣襟渗开。

他小声嘟哝了一句：“姐……”

之后紧紧揪住了我背后的衣服。

 

长久的哭泣之后，他又说道：“你，不要离开，那么久。”

 

那天晚上应该是把我认成了一个去世的亲人。

但是我自己决定再也不离开了。

 

差不多到这里就结束了，第二天早上我先醒来之后试着去做了一下早餐，虽然没有碰过厨具，但是菜谱是可以搜索得到的。（只是有点困惑觉得每个菜谱里的调料是不是都加得太多了？以往在虚拟世界的时候我们家的调料从来都不过这一半的分量而已。）

 

还有一个题外话。

做早餐的时候他还在睡，可能昨晚时间太长有点把他累着了。

我在桌上发现了很多张揉成团的纸，其中剩下最后一张摊开在桌上。

写了一首英文歌，他只写了英文部分，答主在这里把歌词连翻译一并贴上：

Yesterday Yes a day Like any day
昨天对那就是平凡的一天
alone again for every day
又是一个人每天都是这样
seemed the same sad way
好像一直以相同的糟糕的方式
To pass the day
来度过这一天天
The sun went down without me
太阳撇下我独自回家

Suddenly someone else
突然有一个人
has touched my shadow
触碰到我的肩膀
He said Hellow
他说：你好哇
Yesterday Yes a day Like any day
昨天对那就是平凡的一天
alone again for every day
又是一个人每天都是这样
seemed the same sad way
好像一直以相同的糟糕的方式
He tried to say
他试图说

What did you do without me
没有我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啊
Why are you crying alone
你为什么一个人
on your shadow
靠着自己的肩膀哭泣
He said I know
他说我都知道
Yesterday Yes a day Like any day
昨天对那就是平凡的一天
alone again for every day
又是一个人每天都是这样
seemed the same sad way
好像一直以相同的糟糕的方式
To pass the day
来度过这一天天

The sun went down without you
太阳撇下你独自回家
Folling me in his arms
把我拥在怀里
because his shadow
我融入他的影子
He said Let's go
他说我们走吧

Yesterday Yes a day Like any day
昨天对那就是平凡的一天
alone again for every day
又是一个人每天都是这样
seemed the same sad way
好像一直以相同的糟糕的方式
To pass the day
来度过这一天天

Living my life without him
过着没有他的日子
Don't let him go away
别让他离开
he's found my shadow
他看到了我的悲伤
Don't let him go
别让他走
Yesterday Yes a day But today
昨天不是今天
No I don't care
不我不在乎了
if others say
如果别人说
It's the same sad way
这是以一样的糟糕的方式
To pass the day
度过这一天
Cause they all live without it
是因为他们都过着没有它的日子
Without making love
没有欢爱
in the shadows
在影子里欢爱
Today I know
今天我总算明白了

Editer Guozipan
今天我总算明白了

 

答主看到这些纸之后，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动，一直到那时才稍微能确认那天晚上他说的“不要离开”也许确实是对答主说的。

 

去年七月交换了戒指。因为答主有了身体之后可以离开家门的范围了，有一次混进了旁听席，他工作的时候咄咄逼人，话很多，和在家里的时候不一样。

 

虽然和答主在一起之后话开始变多了，也更爱笑了。他不笑皱眉的时候就很好看，笑起来真的会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到有网友在评论里问开头提到的漏电是怎么回事。谢谢关心，其实说来有点不好意思，就是在一起洗澡的时候没有掌握好水流，进入了充电槽。有的时候肢体接触会被电到，但是电流很小，最多就是麻麻的一下。

 

谢谢各位祝福。非常开心。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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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网友询问答主两个人有没有……过，其实……答主已经有提过啦，就在拥有身体的那天晚上……除此之外，这也是感情持续升温的一种必不可少的……嗯……@@$##%他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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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澄欢曦下群的一周年活动。

====以下是碎碎念的分割线===

复健时期的产物，真的非常艰难。太艰难了。（抱头痛哭）

尤其中间有一次文档忽然丢了一千字。当时因为是隔了很久才在接着写，顿时觉得生无可恋。不过十分钟之后找回来了》》》……

这个脑洞原本是打算写成长篇的，有点和忘羡的《海棠仙》姊妹的意思？因为自己感觉差不多，一个是今穿古一个是古穿今。而且都是和歌曲相关。（其实还是有不同的，海棠仙是根据歌曲来写，这篇则是有了脑洞很久很久之后才听到的歌。）后来正好碰上群里面的周年活动，顿时鸡血一打就打算把它写出来。改成了短篇也是因为自己精力不够了。

歌名叫《yesterday yes a day》

大概就是这样了。

许愿会有很多红心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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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修掉了所有bug，呼。2018.4.2